梁求微点头,“好。”
回到房间,谢桑换下脏衣服,快速洗了冷水澡,在房内走动,休息,打开电视,半躺下,喝水。
一举一动,都被收入眼底。
房内被安装了几个摄像头,画面会连接到周存声那里。
这招数不算光明磊落。
他也不想做什么,只不过想看着她。
仅此而已。
见她与往常无异,这才关掉画面,工作起来。
敲门声响起,谢桑跑去开门。
梁求换了衣服,领口开着一枚钮扣,清爽干净。
既然是商量好的事情,谢桑便没有客气,牵起他的手,将人带进房间,在卧室坐下。
他手上还装模作样地带着剧本。
后面早没他的戏了。
但眼下就是他的现场,是需要临场发挥的,比白字黑字写在剧本上的戏要更严谨,更难演。
手该往哪儿放呢?
是腰,还是肩?
都成了难题。
谢桑却心无旁骛,她这个人,大多时候是这样的,自己平静无波,只是安静坐着,就将别人的心境弄得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