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霖不回答。
蒋承文一眨不眨:“孙洪祖要离开岄州,那怎么行?你没事儿还要敲他的腿玩儿呢,我直接让人把他的腿给撞断了,听说撞得好像有点儿重,我骂了开车的人,本来想学你小打小闹,一不小心油门踩重了,不出意外的话,可能会坐轮椅吧。”
他通程表情真挚,临了还补了句:“我这次从夜城来的匆忙,没给你带什么礼物,你喜欢打孙洪祖,那我就帮你把他留下,不用谢,谁让我们是兄弟。”
蒋承霖脸上不知何时没了笑容,眼底的冷意和锋利,眼镜都遮不住,平日里的斯文和矜贵,在寒意和肃杀面前,不得不退居二线。
蒋承霖有多翻脸不认人,蒋家内部人永远比外面人更清楚,他就是一颗放在精美保险箱里的炸弹,箱子外贴满宝石和碎钻,渐渐让人觉得这是一件装饰品,甚至是艺术品,从而忽略掉他就是一颗炸弹的本质。
蒋承文似乎很讶异蒋承霖的反应,微微挑眉:“你在生气吗?”
“你应该不会生气我做事儿你背锅…”想了想,蒋承文更加意外:“你在害怕付阮!”
他是肯定口吻,犹如发现什么新大陆。
见蒋承霖并未马上反驳,蒋承文更是轻笑出声:“快,你跟我说说,你这么紧张,到底是担心付阮找你麻烦,还是担心在她面前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