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出来了,要我看,咱们倒不如趁着现在将他掳走,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你切莫如此打算,我已经打听过了,在这瑞轩镇上,散修要想给什么生意铺户做个伙计要将自己的贵重物品质押在澄明楼才能写契约的,哼,这雷小子身上能有什么贵重物品,他又能在澄明楼押什么东西,若是那本书在澄明楼,就算掳走了他又能有什么用,难道要再带着他去澄明楼将那本书取出来吗?”
“这……那怎么办?”
“怎么办……唉,我也不知道,但总不能就这样打草惊蛇,先看那小子要做什么吧。”
“唉……这要跟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
差不多也在雷显出门的时候,夜色中,还有一人从一片宅院中走了出来。
正是一个月后依着约定来瑞轩镇上听消息的尹况。
一个月前,尹况刚刚将钱潮的种种表现告知了田家在瑞轩镇上打理各种事务的田双谨,当时田双谨自己拿不定主意,便让尹况一个月之后再来听消息,他则给田家送去了一封书信,信中将钱潮的事情写得清楚明白,请示田家的主事之人接下来对钱潮该如何做,是田家人继续自己动手还是与那个温良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