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水到渠成,呃,加上又喝了酒,钟自在并没有觉得多尴尬。现在两人都是清醒的躺在一起,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不自在极了。
她还真是越长越矜持,真是难得。连她自己也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以前如飞蛾扑火般的不顾一切,那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她怕什么?
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
秦谨的话压根就不能相信,软玉温香在怀,又才解了禁。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他从后面搂住她,轻轻的吻了吻温软的耳垂,身体就燥热了起来。在身后蹭了一会儿,便细细密密的吻开。待到钟自在魂都去了一半时才问可不可以。
这次顺遂了些,大半夜的兵荒马乱。
完事之后钟自在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他带着餍足吻了吻她的脸颊,起身没多大会儿就煮了一碗汤圆出来。
钟自在又困又饿,汤汤水水的喝完就窝进了被窝里。秦谨这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钟自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枕在他的胳膊上,天色已经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