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言正方女子所言粗鄙,男主外女主内,男子在外赚钱养家,女既主内,生儿育女本是责任,这难道不是女子过错?”
虞园听这男子迫不及待的话笑了,牡丹也讽刺地笑了,“这环境有给女子主外的机会吗?要是可以,我想众多女子都会愿意主外。”
是啊,如果可以,谁愿意被关在家里,还要受婆母的气。
观众中的一些妇女心中仿佛种下了一颗种子,有男人骂正方女子的时候,她们还会在人群中唾骂这些个不分对错的。
虞园听着周围人的声音,这样就很好了,至少已经有人幡然醒悟,哪怕只有一点点光,她相信这一点点光未来也会像太阳一般明亮的。
“正方既如此言,那码头搬运货物女子能做么?抓捕犯人女子能做么?敢问正方,尔等可能保证自己能做?”
这些重活女子确实不能做,也做不了,女子天生就比男子小,这是毋庸置疑。
“这些女子都做不了,正方承认,”没等反方辨者兴奋,“可纺织厂肥皂厂招收女工啊,且一日20文,男子搬运货物一天能赚20文么?女子一人就可比男子多赚两倍。”
反方脸红脖子粗,也不顾虑虞家了,张口就来:“那是虞家二小姐偏帮女子,只招收女子,要换男子上,男子亦能胜任。”
下边观看的百姓都要摇头了,当初场子招人的时候就有言明:纺织肥皂活计需要人细心,女子比男子细心故而招收了女子。换男子上,还真不定能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