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不合时宜,但刘毅心头仍觉得好笑。这士孙瑞一板一眼,有些迂腐了。现在西凉和并州火并,两者自顾不暇,那有时间顾忌其他。他是执金吾,洛阳的治安都是他说了算,别说只是和我碰个面,只要他一声令下,再大的事也能消弥无形。
“啊,是啊。吴将军国之肱骨,此时离去,甚是可惜。”
士孙瑞站住了,转过头看着他:“中候一职,关系甚大,将军切莫辜负。”
“什么?”
刘毅心头一震,也站住了,此时天已黑尽,黑暗中,也看不出士孙瑞是何表情。他张了张嘴,一时间没转过弯,也不知道如何接口。
好在天黑,士孙瑞也看不清他一脸愕然的样子,自顾道:“吴将军和我脾味相投,乃是至交,他离去之前,也是和我通过气的。将军受董贼之恩,我亦理解。但你亦为皇亲。虽说公私难以兼顾,但东壁余光,烦请你能为我大汉,周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