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雍问道:“如何能从容化解?”
陆沉道:“一,对平丘军进行监视,确保平丘军若当真胆敢追随代王举兵谋逆,我们能够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二,封锁京城内外,将守护城门之重责,交由确定效忠于皇室之人来担任,以防有人与平丘军里应外合;三,我们需得立刻进宫,看望陛下病情,若陛下清醒,应立刻让陛下写下遗诏,传位于储君,如此储君名正言顺即位,倘若平丘军敢反,我等拿着遗诏,便可前去招降,即便不成,也定能让平丘军军心大乱。”
他说着,露出轻松笑意,道:“其实也不必如何准备,平丘军不过八千,京都三军足以应对,何况首辅大人可别忘了,在西郊大营,还有我数万定远军呢,如果这都能让他代王得手,成功篡位,那我等岂非都成了酒囊饭袋?”
刘雍豁然开朗,迫不及待,起身说道:“咱们这就进宫!”
陆沉点头。
眼下最重要的事,不在于代王,也不在于平丘军,而是在于文帝是否已写下传位于储君的遗诏,只要有遗诏,么么李愗贞即位,便是名正言顺。
当然,即便没有遗诏,李愗贞身为储君,继承皇位,也是天经地义,可毕竟远不如有遗诏那般有说服力。
毕竟李愗贞并非皇嗣,亦非李家嫡系血脉,没有遗诏,只怕会有人拿此事来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