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甯修远揉揉云知欢的脑袋,“和你比起来哪里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她们如此欺你就应该付出代价,再者……赵金廷也不是你我看到的那般赶紧,就算我不动手也会有人动手,与其如此倒不如出了这口恶气先。”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好看且狂妄的弧度:“再说了,难道你觉得也出手还会留下把柄让人来指认?”
云知欢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甯修远的实力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莫说一个赵金廷恐怕就是白光耀也不敢和他硬碰硬。
甯修远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的抚了抚云知欢未受伤的半边脸:“你怎么了?从我这次回来我就觉得你有什么瞒着我,你不说我也就不问,可是你也不能什么都压在自己心中。至少,你要不能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而不让我知道。”
“我没想过要瞒你。”云知欢低着头,“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知道了一些关于我母亲和曲家当年的事情,我还没想好该如何告诉你罢了。”
“没事。”甯修远圈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万事有我,大不了——大不了咱们一起去嵁州,在哪儿谁也不能给你不自在。”
“也包括你吗?”云知欢从甯修远怀里露出个小脑袋,眼中闪着狡黠。
这如同偷腥的小猫一般的神情取悦了甯修远,拥着她的手又紧了紧,胸腔发出一阵阵低沉的笑声:“你倒是算计的好,且放心,再嵁州谁也不能给你不自在。就连我,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