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到现在才有几乎问他。
“工作人员说离开的时候忘记叫你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傻子吗？人都都走了你都不知道？”
“抱歉。”
“……我要你道歉做什么？”
“你受伤是因为我。”
周肆冷笑着，“原来你还知道是因为你啊，你但凡放机灵点，我现在也用不着大半夜在这打点滴，你是不是没长脑子。”
“对不起。”
“你就不会说其他的话？你是机器人，输入了什么指令就只会对不起、抱歉？”周肆也实在是被气极了，说话也没了分寸。
郑今昕默默垂着头。
县城里面的病床本就紧张，住的也不是单人间，病房里也有好几个病人。
此时夜里也是在打点滴，都有些迷迷糊糊的，被周肆嚷嚷来几句都清醒了。
隔壁床是对小情侣，女孩子坐在床上吊水，男孩子守在一旁。
女孩子看着这边忍不住出声，“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凶什么凶啊？自己女朋友脾气好，就能欺负了？你受伤怎么着？她推你的吗？她要是真伤了你，那也是警察叔叔教她做人，你是她爹还是她妈轮得着你说教吗？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别人还要休息。”
女孩子男朋友在一旁小声劝到，“算了别说了，算了。”
“我就见不得这种男人。”女孩子倒是一点儿息事宁人的意思都没有，余光瞥了一眼郑今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