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椟”眼神疑惑,声音沙哑,笑着开口:“我答应过你什么?不是这具皮囊答应的吗?”
童钺哑然失笑,随后笑出了声,笑的前仰后翻。
他伸手拍了拍毛先生肩头,眼神怜悯,说道:“原来不止我一个傻子啊?”
那位毛先生,此刻脸色阴沉无比,他黑着脸沉声道:“说好听点儿,你是蓌山老祖,说难听点儿,你无非是个行之将木的、土埋到额头的老东西,哪儿来的底气与我说这话?”
刘景浊眼神古怪,化作一道剑光,瞬间倒飞出去到了张五味身旁。
年轻人拿出酒葫芦,咧嘴笑道:“反正出口在哪儿又不知道,咱们看戏如何?”
张五味嘲哪儿有心情与他开玩笑?只得苦着脸说道:“还看戏?我怕待会儿咱们就成了戏子了。”
那也没法子啊,谁想得到,此处会自动将人吸进来?
刘景浊笑道:“要是我没猜错,这个所谓蓌山少主,多半只是一个给蓌山老祖当魂魄盛具的皮囊了。”
年轻道士无奈道:“刘景浊,你真就这么心大?咱们看戏看到最后,很容易就把自个儿看进去的,那几个瞧着没有一个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