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今天王城主动向你发起挑战，然后你误杀王城，这一切都你计算之内？”
秦凡目光如水：“校长，这不是证据。”
陈国淮沉声道：“两个月前，你申请三个月假期，要去去茅山考古对吧？学校不给你请假，你的计划只能搁浅。”
“金陵流放杀人犯的地点，正是茅山。”
“杀掉王城，通过流放，可以让你在三天内抵达茅山。”
“这是你的选择，一石二鸟，对吗？”
秦凡认真道：“我没有选择。”
陈国淮怒斥道：“你和你姐姐一样目光短浅，自作聪明，没一个让我省心！”
“滚吧，等我消息，我会安排人送你去茅山。”
顿了顿，陈国淮冷哼道：“我倒要看看，茅山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小子陷入疯狂，不惜放弃前途也要去一趟！”
“还有，关于你姐姐沈君颜，我不能告诉你太多，但一个小时前我通过特殊渠道联系到她，她很安全，也很想念你。”
“你的事，我没有告诉你姐姐。”
秦凡长舒一口气，会心一笑：“多谢校长，那我先去准备了。”
看着秦凡离去，陈国淮无语到眼睛湿润了。
一语不发的老陈头，缓缓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