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被气笑了:“她也不想想,那么多烟花都被曹度买走了,如果曹度好欺负,能从她背后的东家手里把烟花都买走?”
惠春秋道:“一个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围着她转的年轻女孩,大概没有想那么多。”
皇帝问:“然后呢?”
“然后她带着去的人,都被曹度的人按住了,那个花魁也被按住了。”
惠春秋嘴角抽了抽,似乎是在忍着笑。
但他又不能在陛下面前笑的放肆,所以忍的辛苦。
“曹度让人按着她在抄写一百遍道德经,写不完就把她头发都剃了。”
惠春秋道:“剩下的那些打手,原地转圈一百圈,转一百圈之后还能走出去的,就放了,走不出去的,也要抄一百遍道德经。”
他看向皇帝:“现在还在抄呢,有人想出头,不过还在观望,没有贸然去招惹。”
皇帝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家伙......到底是在装,还是真的不学无术......”
惠春秋道:“那个花魁抄写出来的第一份,曹度派人拿去卖,说是花魁手稿,谁买到手,就可凭借这份手抄道德经,到官驿领取一份独特礼品,限量,只一份。”
皇帝再次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有人买吗?”
惠春秋回答道:“有人买,大家都知道曹度出手豪阔,不拿钱当钱,所以有人花二百两银子买到这份手抄道德经,到官驿向曹度索要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