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了自己家,干活做事就没有不认真的。
黑夜褪去,白天渐渐来临,山风呼啸而过,早起出门打水的汉子被吹得一哆嗦,缩着脖加快速度。
半中午太阳才慢吞吞的出来干活,空气里的冷意驱散几分。
来干活的妇人坐在太阳底下冷意淡了几分,阿满和芳婶一人一身围裙,手里拿着耙子,撅着屁股,蹲在地上扒萝卜。
“你家这萝卜挖得可够晚啊,我家的都进地窖了。”翠花婶一边拔着鸡毛,一边侧着身子和菜地里阿满、芳婶说话。
阿满家的菜地在的东跨院,一点儿也不小,有半亩地大小。
“下了霜的萝卜没有辣气,吃着甜脆好吃。”靶子一用力头顶还带着几根绿叶的萝卜,连泥被整根拔起,随手扒扒黑泥,芳婶朝翠花扔了一个过去,“尝尝甜不甜?”
都是乡下妇人,也没人嫌弃,就这水洗洗萝卜上的泥,在膝盖上一压,萝卜断成几节,一人分上一节子,就往嘴里送。
嚼萝卜的咔嚓声儿,听得人嘴馋。
“好吃,甜滋滋的,水分足,还脆,一掰就开了!”
妇人们七嘴八舌的夸,又叹自己萝卜今年辣的很,吃半根就能辣着心,“明年我家萝卜也下霜以后再挖,这样式儿的好吃。”
“三娘,你也就嘴上说说,你家菜地那萝卜但凡多浇几回水,也不至于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