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竹一脸敬佩地聆听着。
鹿娇牙又说:“还有一个,红屁屁自己收来的徒弟,千方百计养到大,好装备供着,人民币坐骑人民币外观,最后去了我们敌对帮,我就黑人问号脸了。”
想了想,又说:“还有一个,这个更狠,这个一边跟红屁屁好着,一边劈腿当时阵营战的指挥,最后还反咬一口,说红屁屁不够爱她,给不了她想要的。最绝的是什么你知道吗,这个女人去给后来红屁屁另外一个徒弟说,说红屁屁喜欢的其实是我。”
叶柔竹:“这个我是指谁,劈腿女还是?”
鹿娇牙:“我就是我啊,意思就是让这个妹子小心,不要被小三了,然后这妹子本来跟红屁屁打得火热,突然就江湖不见了。”
叶柔竹想了想,问:“是不是她看你们俩关系太亲密了才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鹿娇牙悲愤欲绝:“亲密个P啊,老娘那会儿在土澳那边当交换生,网络烂得企鹅都挂不起,更别说打游戏了!我上个礼拜才听红屁屁说……对!上个礼拜我们聚会,有个非常搞笑的事跟你说一下。”
“什么非常搞笑的事,先说你跟谁聚会?”
“就是大学校友留在杭州的几个玩的好的,聚会,红屁屁也去了。”
鹿娇牙一扫之前的愤慨,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愉悦:“见面以后就有个妹子——就是刚才说过的,大学他追过那个,那妹子跟那汉子后来结婚了,夫妻俩都来了,见了面就说哎社长,几个月不见吨位见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