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柳明音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就只是抬眸看一眼卿飞羽,声音冷静到不可思议地道,“之前是我保护不力,所以才会让旗旗不见。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不管是任何人,都不可能会轻而易举地带走旗旗。”
“那还真是辛苦柳先生这个舅舅。旗旗的母亲身体不好,本来想要回家让我们照顾的,但是她却不肯。”卿飞羽叹口气,像是有些无奈一样地看着手术室亮着的灯,也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她道,“要是能老老实实地回家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旗旗年纪还小,听着卿飞羽说话没什么感觉。
停在柳明音的耳朵里面,就觉得像是某种威胁。他眯眸看向卿飞羽很久,才声音很轻很轻地开口道,“或许对别人来说,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吧。卿小姐什么都不缺,应该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看不出来,原来柳先生还是个文艺青年。”卿蕴娜在后面嗤笑一声,她的眸光扫过旗旗,冷笑着开口道,“柳先生连她爸爸去世的消息都不跟她说,这就是对她好吗?还是说,柳先生对她的杀父仇人有不该有的想法,所以不想告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