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顾景同对他说,食肺狗一案诡谲,要多担心身边的人安危,他才会莫名其妙的做这种事。
还顺手给买了一篮子热乎乎的糯米糕。
却没想到屋里人根本没在,听濯碧和溪暮两个人的意思,应该是楚姮支开她们,自己悄悄溜走的。这大半夜,她能溜去哪儿?她要溜去干什么?
蔺伯钦都不愿去深究。
因为越想,他就遏制不住怒意,怒的脸都绿了。
正气得不行,就见楚姮歪歪倒倒的走了回来,人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熏天的酒气。不仅如此,她还偷了自己的衣衫,打扮的像个男人!
别说蔺伯钦,就连溪暮和濯碧都瞪大了眼,满脸惊异。
溪暮像见到什么怪兽,忍不住道:“夫夫夫人,你、你这是去哪儿了?大人给你糯米糕,我和濯碧都找不到你,你你你……”
楚姮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戳穿了。
她此时喝多了酒,头昏脑涨,还要对棺材脸的蔺伯钦挤出一副笑脸:“夫君给我买的糯米糕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