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随着风飘到屋檐下,她轻轻呼气,那呼出的气息便如烟般与雪花融为一体,眨眼之间就了无痕迹。
此刻她身着黑白条纹的呢子大衣,衣内是一件高领的毛线衣,脚上一双直到膝盖的黑色长筒皮靴,坠了流苏的黑短裙下露出米白的丝袜。
脖颈间一条月牙白的针织围巾,而她乌黑的直发柔顺地依在围巾两侧,衬得唇色嫣红,双颊生晕,也许是外头雪色映衬,整个人也有了与雪一般别样的寒冷意味。
实际上,脱离了这个下雪的背景,她周身的气质便会变得极为柔和。
一个身着褐色皮夹克的男子从另一边跑过来,他将伞举到她的头上,一手递上了一副墨镜。
傅颖唇角一弯,摘下了戴着的黑色皮手套,随意将手套扔给男人。
接过男人手中的伞和墨镜,她淡淡道,“行李放在车里就好,三个小时之后来接我,不用停在地下停车坪,我喜欢在下雪天里走一段路,去吧。”
“好的。”男人接过行李箱,朝一边停在地面的黑色飞车走去。
傅颖举着伞在风雪中静立。
良久,她戴上墨镜,转身,衣摆旋起雪花在身后飞舞。
“小霖一直说在家里待着没意思,说不想去公司,我也没在意。”
“毕竟她将来总是要继承我们的事业的,说没意思,从小到大也就这么嚷嚷着,我都习惯她这个咋咋呼呼的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