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忧从善如流,“烦请小哥告知大人,在下玉山散人。”
门房嘀咕一句:“什么玉山散人?读书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弄的文绉绉的。”
他向正房禀告,没想到会换来丞相巨大的反应,“什么?他说他叫玉山散人?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钱丞相挣扎着要下床,被大儿子钱昔年拦住,“爹,您现在身子骨不好,御医叮嘱,不能让您下床。那玉山散人是何人?不如让儿子出去见见?”
“不……把他请进来,我要亲自见他!”丞相紧紧地抓住儿子的手,望着房门的方向,充满了期盼。
钱昔年拧不过父亲,只得示意下面,“快……将玉山散人请进来。”
浅忧跟着仆人向前走,丞相府建的普普通通,并没有高官张扬的气派。
到了正房,浅忧一走进去,跟着她的两团影子便扑到了床榻上。
“爹爹,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病得如此严重?”钱软玉试图抓住丞相的手,可试了几次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