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这张脸本来已经被挠得溃烂，她已经根本不在乎了。
只是今天这件事必须成功，无论如何，她都要让薛雪死在姬家，然后离开，要不然这张人皮面具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僵硬，腐烂。
“笃笃。”
敲门声响起，多丽丝不去开门，声音拔高几度。
“什么事。”
管家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老爷给您定做的衣服已经送来了。”
“知道了。”
多丽丝将面具的每一个角落抚平，开门接了衣服，却发现管家并没有离开的椅子，不禁道。
“还有什么事？”
话语中颇多不耐烦，管家低头道。
“没事。”只是上次感觉这个女人的脸有些不对劲后，他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又担心是因为自己的多心。
“没事就滚吧。”反正决定要离开，多丽丝也懒得继续伪装下去，管家顿时愣住。
他在姬家服侍了几十年，就连姬老爷子都不会用这种口吻说话，至少也要给他留几分体面，这个女人却？
就在管家咬牙准备离开时，倏尔一愣。
“你的房间，是什么味道？”
一股莫名的腐臭，虽然并不算太浓郁，但却隐隐约约地能闻到，简直让人作呕。
姬家每天每个房间都有专门的人打扫，按理说是不可能发出这样的味道。
“神经病！”
多丽丝砰地一声合上门，管家差点被门板甩到，只好转身离开，心中却越发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