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年纪大了，性格貌似和蔼了不少，起码十年前他是不可能主动来找林宇这么个小家伙打招呼的。
“孩子，作为一个二战前出生的老家伙，我很想听听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执教理念。”
“你觉得教练和球员，谁该占据球队的主导地位？”
迪克-莫塔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糊涂了，林宇却知道这个问题困扰了莫塔一辈子。
他的执教能力当然很强，否则也调教不出禅师和斯隆这等顶级名帅。
执教生涯前期可谓一帆风顺，啥荣誉都拿到过，但是自打1980年离开子弹队后，他就再也没拿到过像样的荣誉了。
他对球员的要求太高，没有哪个成名球星愿意他在麾下效力，没有顶级球员效力，自然也就打不出战绩来。
“莫塔先生，你更喜欢杰里-斯隆还是菲尔-杰克逊？”
林宇没有正面回答莫塔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当然是杰里。”莫塔不假思索答道。
“那你觉得杰里和菲尔，谁的成就更高？”林宇又追问道。
莫塔这次不说话了，陷入了沉思。
虽然斯隆和禅师都是莫塔弟子，但是这两人是完全不同风格的主帅，爵士由教练主导，公牛则是由球员主导，莫塔更喜欢斯隆，当然是因为斯隆跟他更像。
“你是意思是应该由球员来主导球队？”莫塔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