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胸口起伏,“傅池宴,你站住!”
傅池宴选择无视,头也不回。
时笙冷静两秒,把盘子砸出去。
上万一平的名贵地毯上,鱼和汤撒一片。
她冷笑起来,对着傅池宴挺拔冷漠的背影,平静的语气说最刻薄的话:“知道姜意意为什么不能再跳舞吗?因为她嫁给了你。毁了她的人,让她这辈子再无缘舞台,当一个无能米虫,被人养着的漂亮小废物,都是因为你,傅池宴。你折断了姜意意的翅膀,她对你不会有爱,只有恨。”
已经走很远的傅池宴猛的顿住。
时笙勾唇,笑起来:“她只会是你的阻碍。”
既然是阻碍,就需要清除掉。
傅池宴没回头。
原地站几秒,他离开,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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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意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终于回家,她以前没感觉,可睡了一周的医院床后,才发觉家里舒服的大床有多香,可以搂着被子想怎么滚就怎么滚,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因为姜意意睡觉不老实。
在出院前三天,半夜睡滚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