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和不愿意生是两码事。
不愿意生和……不愿意为他孕育孩子,那更是天差地别的两件事。
风行撩起唇角,徐徐的吐出烟雾,俯身不紧不慢的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稀奇么,你不是从来也不会把每件事都告诉她。”
…………
池欢到1999的时候,墨时谦靠在沙发上静静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醉倒了。
推门进去时,正好撞到风行不耐烦的伸腿踢他,“喂……”
她顿时就有几分怒,忍不住提高声音质问道,“你干什么呢。”
风行侧首看着还喘气的女人正瞪着自己,默默收回腿,颇为无辜的道,“把他叫醒赶他回家,还能干什么。”
池欢走了过去,把包搁在茶几上,不满的道,“你可以叫他,也可以推他,为什么要踹他?”
风行,“……”
他们是男人,随便踹两脚,有什么问题?
“我又不是他女人,没义务对他温柔,”风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眼神看不出什么认真,但是将她脸上的神色寸寸都收入眼底,语调慵懒得像是调笑,“再说,踢他一脚算什么,我这十几年踢过他还打过他,就是没让他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