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几乎是下意识的采集了秦曼宁的数据，和标准模型相比，说是病入膏肓也不夸张。
用医学术语来讲，基本上快要宣布临床死亡了。
对这个女人，韩明没有印象，但是看那些过去十年的资料，在他上大学的时候，和秦曼宁的交集非常深，而且秦曼宁还是他的前妻呢！
韩明把椅子拉到床头附近，坐下打量着秦曼宁，尽管瘦弱的厉害，但可能是骨相美，看着也不是那么可怖。
秦曼宁想伸手握住韩明的手，韩明迟疑了一下没有躲开。
他近段时间经常去义诊，对临终关怀模式不陌生，就当是他来给秦曼宁做个临终关怀好了。
“对不起。”秦曼宁声音虚弱道：“我没有保护好你，我知道姗姗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只是想当年对你说一声，我没有对不起你，在感情上，在身体上，都没有。”
秦曼宁聚集起的力气，说完这句话就泄气了，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些许泪珠。
她的心愿就是当面向韩明说这么一句而已，说完之后再无言语。
韩明心里没有多少触动，因为无论他有没有被绿，都像是浏览别人的人生一角，实在是代入不了角色。
相反的，他倒是默默施展了万物生长术，这种濒死的人，他还没有遇见过。
这种不是外伤导致的死亡，不知道万物生长术有没有明显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