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说完梅家军戍边一事,刘景浊三人就转过头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没事儿,今日上山,就是给你们俩平事了。”
童婳是女子,便转头看向姚妆妆,问道:“事情是你惹出来的,虽然说也是那江生跋扈,但你要不说私生子三个字,多半是不会惹得自己受难的。祸从口出,以后出门在外还是慎言为好。这几天看你,也不是多讨厌的人,就是嘴上没个把门儿的。”
姚妆妆埋下头,苦笑道:“以后真不会这样了。”
这次是真的长记性了,给人像狗一样拴着招摇过市,还有脸?脸在地上蹭了几十里了。
童婳点点头,想来也不会了。
白猿就像个孩子一样跟在后面,左顾右盼,对什么都很好奇。
童婳便问道:“这白猿,能说吗?”
刘景浊笑道:“高图生见过我那大弟子,我家小豆子五六岁就跟着我了,丫头小时候过得不好,逃难路上爹娘全没了,后来被人当做异端要烧死,是一头老白猿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