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琼玉不想多在这边停留,道:“让保镖拉开她们。”
这些人永远只会用最愚蠢的方式做事,以为只要她们哀求,流眼泪就可以得到别人的谅解,根本不记得她们的所作所为曾经给别人带来多么大的伤害!
太自私,也太自以为是!
香兰对后面的保镖做了一个手势,后面的七八个彪形大汉从车里出来,把这三个人从车前拉开了。
“祖母,你不疼我了吗?”小孩子尖细的声音传遍了周围,引来注视。
白琼玉没有露面,既然已经断绝了关系,就没必要在这些自以为是的人身上浪费精力。
“白琼玉,你不要过分,把我们逼急了,我在你大门前吊死。”叶蔚文撒泼道,为了达到效果,衣衫褴褛,精神恍惚,状似癫狂。
在保镖的阻挡下,清理出道路,汽车再一次启动,甩开了后面的人。
保镖紧跟其后离开,留下狼狈中祖孙三人。
等到齐家人派人过来的时候,白琼玉已经走了,看向莫名其妙的三个人。
叶蔚文也知道很丢脸,想拍的照片,已经拍了,没必要留在这里了,带着女儿,外孙女灰溜溜离开了。
走到远处,有个外国男人,这人正是辛安安的丈夫,杰弗里.格莱斯顿手里拿着相机,刚才的男孩就是辛安安的儿子丹顿.格莱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