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有天薇和婉婉时常说话,现在,这二人出嫁,他因为隐疾,在嫔妃面前由羞耻感到变态的摧残快感,嫔妃们表面逢迎,他却知道,那些女人,一个个对自己怀着惧意,放眼天下,竟然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之人.
忽然想起昔日逃难海上,想起应天行宫的往事,这才发现,此次花溶回来,竟然跟她滋生了很深的芥蒂.
从九王爷到官家,到那一声疏远的“陛下”!
连昔日唯一的一点温情也消失了?
心里很不是滋味,又自言自语说:“溶儿,你何须如此?何须如此?”
他提起花溶,康公公拿不准他的心思,就说:“这女子不知好歹……”
赵德基一挥手:“也罢,她也是可怜人.以后,还需厚待于她.”
他越是想起自己的无能和后宫妃嫔无人怀孕,心里就越是平静下来,就连最初因为妒忌而产生的猜忌也慢慢消失了,心道,如此一个女人,自己又何苦如此对她?
康公公本是拿不准该如王君华一般进言还是听秦大王的,何苦跟“残废女人”作对,现在如此,立刻就拿定了主意,说:“花溶的不幸,焉知不是官家的幸运?自来武将坐拥天下,就是考虑封妻荫子,万世基业.如果花溶无亲生子女,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