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司言临走前的话,就真的宛如一根刺一样,狠狠的扎入姜暖的心间。
姜暖再也没了睡意,可越是清醒,她就越觉腹痛感格外的明显,这不可避免的让她想到自己下午去看舅舅的时候,为了躲避危险往床上扑倒时是腹部朝下的。
哪怕那时候有她的手护着,可那动作本来就大,而且她腹中的胎儿本来就不大稳。
姜暖越想心里就越怕,腹痛感也就越来越强,她的脑海中甚至还是出现了时钟转动的滴答声。
从来没有那一刻,会像现在这样希望有人能赶紧给自己打个电话来。
可姜暖心里也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怎么可能会有人打电话进来呢?
该怎么办?
怎么办?
姜暖最起初还能想到捏着手机四下戳,希望靠着运气能播出电话,但随着时间过去,她的思维越发的混乱,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手无力的垂下,手机‘嘭’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但此时的姜暖已经注意不到,也无暇顾及了。
她疼的额头上满是冷汗,手松松紧紧的放在肚子上,却丝毫都不敢翻滚。
被人放在箱子里的多多似乎感应到了不对,赶紧翻出了箱子跑到了姜暖的房间里,哀叫了两声。
但由于距另一栋别墅有些远,再加上这房间隔音效果又好,导致附近没有任何人听到多多的叫声。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天亮,钟离开车到了别墅,她前脚一开门,楼上的多多就好像是听到了动静,赶紧跑下来咬着她的裤脚把她往楼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