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为了加大这个“很感兴趣”的说服力,还抱住了肃修言的腰,在他毫无遮挡的胸前轻蹭了蹭,满足地吸了口气:“味道也这么迷人,一点不像臭男人,简直完美。”
她的动作太肆无忌惮,肃修言的耳郭又有点泛红,语气也不自觉弱了下来:“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离婚。”
程惜在他胸前仰起头看他:“那是因为我们结婚很仓促啊,也是权宜之计,我觉得这么草率地处理人生大事,对你对我都不公平。”
肃修言沉默了下:“此话怎讲。”
程惜又歪头想了想:“至少要相处一点时间,对彼此的身体都满意,然后再增进感情,确定彼此之后订婚,订婚过后再过几个月,才是正式结婚。这个过程再怎么缩短,也得一年左右吧,这样才不算草率。”
肃修言气得笑了:“你对这套流程计划还挺详细。”
程惜连连点头:“对啊,我结了婚就打算要过一辈子的,一年时间我都怕不够好好考虑。”
她话音刚落,肃修言的头就毫无征兆地低了下来,接着他的唇带着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唇上。
程惜很快地张开唇齿迎接他,甚至很快又夺回了主动权,手也不自觉地按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拼命把他带向自己这边。
衣帽间并不宽敞,他们的身体很快就一起撞在了柜子上,程惜沉醉地踮起脚,疯狂地在他口中攫取属于对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