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依然眯着双眼,慢条斯理的说道:“须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绣衣卫之强盛,远不是我们临时建立的妖帝会、锦衣卫可以比拟的,放在区区北境,自然是我们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但离开了北境,如今的他们帮在一块跟绣衣卫对上,都没有多大的胜算。”
说到这里,林渊顿了顿:“哪怕绣衣卫已经换了主人,张绣这种性格也不会没有后手,起码他暴露身份以前安插到北境的那些人,绝对死忠于他。这些人就是他给自己留下的后路。狡兔尚且有三窟,何况张绣这种毒蛇?”
无论张绣在林渊面前表现得如何,也没有谁会放低对他的警惕,纵然他真的是个绣花枕头也是如此,毕竟这家伙有大毅力大野心改头换面以新身份蛰伏于雷秋生身边,还能与对方周旋这么长的时间,拿到这么大的权柄,这就足以让不少所谓的‘野心家’汗颜了。
即便是林渊已经习惯做上位者了,但是依然没有驾驭张绣的把握,所以在给他服用了化龙根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咒印之毒注入了张绣体内加以掣肘。
如果张绣跟他那些爪牙能成为李忠的助力,便是横在妖帝会与锦衣卫之间的第三支特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