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苏鲁虎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
只见那身影,默默从脸上取下眼镜,轻轻放在床头。
然后背对着他,缓缓掀起衣角。
苏鲁虎倏地感到,似乎有股强大的助力。
像一只无形的大手。
不断推动着他,逐渐向那道身影贴近。
苏鲁虎吸取了,上次镜子破碎的教训。
他自是不敢再轻易将手,穿过那透明的液体。
苏鲁虎指尖轻柔,沿着透明水珠的外缘,缓缓下滑。
他一时竟有些沉醉其中。
隔壁房间内。
谢丁兰顿感后背,一阵酥 麻。
她浑身颤栗,红着脸扭头向身后看去。
窗边,纯白的纱帘随风渐起。
谢丁兰这才发现,原来是窗户没关好。
于是她也没多想,转身就去关窗。
苏鲁虎猛地从空间抽离出来。
他抬起左手,对准自己的右手,狠狠地抽打起来。
苏鲁虎顺便瞅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腕表上显示,现在已经两点零五分了。
苏鲁虎立马下床,开门向阳台走去。
“哟,你还真来了?”
贺长丰慵懒地半椅在栏杆处。
“还以为今晚,我要孤单一人值夜了。”
虽听贺长丰玩味打趣着。
但他眼底射出的那一抹寒光,足以摄人心魄。
苏鲁虎了然于胸。
比起陈超燃那种脾气暴躁的“小炮仗”。
像贺长丰这种内心阴郁的“笑面虎”,才更危险。
“岂敢,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