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您为什么,为什么要换这件衣服呢?”公爵喊道,恼怒地敲着桌子。
“这是一个古代喜剧里的一个问话。但是,正直的公爵!您把我的不幸过于放在心上了!我不值得您这样关心。也就是说:我一个人是不配的;但是,您也替罪犯痛苦……替那个一文不值的费尔德先科先生,是不是?”
“是的,是的,您真是使我感到焦虑,”公爵很冷淡地,而且很不愉快地打断他的话,“那么,现在您打算怎么办……如果您这样深信是费尔德先科干的话?”
“公爵,尊敬的公爵,哪里会有别人呢?”列别杰夫越发和蔼地说,“既然没有别的什么人可以怀疑,也就是说,除去费尔德先科先生以外,既然完全不能怀疑任何人,这就是怀疑费尔德先科先生的又一个证据,这已经是第三个证据啦!因为,我再问一句,另外还有谁呢?我不能怀疑布尔多夫斯基先生啊!哈哈哈!”
“真是胡说!”
“也不能怀疑将军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