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学咬着牙说道:“自唐以来,这朱梁、李唐、石晋、刘汉,到现在的大周朝,朝廷换了一代又一代,咱们禁军还是禁军,若是这一次服了软,只怕,当真如张头说的那样,咱们就完了!我觉得,咱们还得想办法,让他们见识见识!”
这一次,大家都是纷纷点头。不过吴石头问了一句:“咱怎么干?等那刘安世来了,一箭射翻了他?”
张头嘿嘿一笑,摆了摆手:“这一手不是做不得,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先不要。咱们先想想,能让他知难而退,自己乖乖回去当他的都指挥使,大家不伤和气最好。”
宋修学思考片刻,说道:“那,咱们就示威!任他说什么,咱们和对付杜若斌一般,只是软磨,却不与他硬抗。一来二去,他也就无可奈何了。反正法不责众,只要咱们不想做,总会有办法的。”
张头只是皱眉:“这一招对付杜若斌还行,对付他只怕不够。咱们这样,这几日联络同僚,先闹一次饷。我说的,不是咱们控鹤军,先让其他军动一动,咱们却先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