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他这番带着颤音的话语，别说姜无措不信，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不一会儿，在金蚕王剧毒的毒涎腐蚀下，百面老人半边身子都已化成脓水。
“饶命啊……我真不是有心弄丢你的妹妹……那些人实力极强，他们把身影躲在护体灵光里，我还没看清他们的模样，你妹妹就被抢走了。”
“他们不像玄武境的人，我估计他们至少也得是天武境的老怪！”
百面老人被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口气虚浮地不断哀求着。
牧凡冷着脸，仿佛没听到百面老人可怜兮兮的哀求，沉声道：“既然他们这么强，为什么不直接把你杀了？那样岂不是一了百了？”
百面老人心中悲苦，哭喊道：“我怎么知道啊？可能他们要的是你妹妹，我在他们眼里连个屁都不是，所以他们懒得对我下手？”
牧凡冷着脸，看着陷入绝望的百面老人依然只能吐露出这些无用的消息，脸色愈发难看的冷冷道：“你的确屁都不是。”
嘀嗒。
一滴毒涎落在百面老人脸上，杀猪般的惊叫声持续了不到数个呼吸。
百面老人泪流满面的脑袋，便在毒涎的腐蚀下化成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