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伯恩斯哭丧着脸回道:“我怎么可能盯得住他呢?他在我那里来去自如,我都怕自己被他杀了!”
“说得好。”弗朗索瓦收回了匕首,这才又问道:“那么,他去刺杀阿方斯,都有哪些人受了伤?”
“不知道。”伯恩斯摇摇头:“我就知道阿方斯先生没事。”
“…”弗朗索瓦脸色一冷,却并没有发作,而是继续问道:“那么,你今天一遍两遍的往布洛涅跑,是做什么?”
“这…我说我说!”伯恩斯见到弗朗索瓦又拔匕首,连忙开口道:“我说了,您会不会杀了我?”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没打算杀你,这不符合我的需要。”弗朗索瓦摇摇头回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伯恩斯踟蹰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本来…是打算拿克里斯托弗迈宁斯的人头去邀功的…谁知道被子爵大人臭骂了一顿,赶出门来…”
“那后面呢?”弗朗索瓦点点头回道,因为他当时就在附近观察着,亲眼目睹伯恩斯被轰出门、垂头丧气的返回加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