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娘道:“从雄性成年麝鹿的香囊里取的,当然腥了。”
“香囊…… ”银翘乍然听见这个词有些迷茫,又见颖娘不怀好意的笑,羞红了脸丢回去。
颖娘有意逗她,指着一包药道:“银翘姐姐猜这是什么?”
银翘瞪她一眼,小心翼翼凑近,“雄黄、紫白石英……这么多石头也能做药,医什么的?”
颖娘笑得直不起腰,道:“这、这是五石散,男人吃了包管跟发情的公狗一样。”
“污糟!污糟!”银翘忙捂住耳朵,无助地看向蒋淑宜。
蒋淑宜也有些臊得慌,侧过头,清咳一声,“我、我想起来还有衣服没洗,我先走了。”
银翘忙跟上,“我也是,我也是。”
洗衣服自然有下人,这临时编的理由太过蹩脚。
几个姐妹打打闹闹,颖娘觉着这样的日子还挺好的。
日子流水般的过,一晃又过了月余。
这日颖娘不去看诊,而是上山去找一味药材。
起初蒋淑宜也跟前些日子一样,悠哉悠哉地刺绣。
银翘一边吃糕点,一边道:“姑娘绣的小猫真好看。”
蒋淑宜默了默,“傻银翘,这是小老虎,你快别吃了,看你的腰快跟我才怀上的时候一样了。”
银翘这些日子也过得惫懒极了,整日游手好闲,吃穿不愁,听见主子的话,一骨碌就把剩下半块糕全塞进去。
“嘿嘿。”
蒋淑宜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