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旺大声说:“我叫张大嘴啊!”
悄咪听着儿子被夸万分舒心的牛桂枝一个猛回头。
张大嘴是谁?
儿啊,你姓姚的啊!
齐桂花已经跟着徐春娇进了屋就关上了门。
屋里头谈的啥没人知道。
牛桂枝趁空隙烧了水,往开水里加入粗盐,随心情随便搅两分钟,又去挖了一捧平时做饭的米。
等咸菜缸子拿来后刚好能用来盛上炒到枯黄的米
甜酒倒是家里就有的,直接跟着炒米一锅进缸,把老太太刚才没做完的酸野继续做下去。
不过等齐桂花都从屋里头出来了,牛桂枝也把酸野装罐密封好了,还是没问出张大嘴是谁。
小破孩只会坚定不移的告诉亲妈:我就是张大嘴,张大嘴就是我!
直到晚安,主动喂堂弟好让亲姑姑能腾出手的大妞脆生生的喊:“张大嘴”时,屋里一干大人才恍然大悟。
有一只毛像拖把的母狗一直门外打转,探头探脑的往老牛家院子里头看。
老牛家人琢磨着是不是‘过来吃饭’的媳妇儿。
狗子一天也要往老牛家跑百八十趟的,自然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