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朱大典鼻子冷哼了一声,又继续问李信的来意。这回不但语气加重,而且几乎已经明白的指责李信带兵到凤阳府有多余且扰民的嫌疑。这一番指责让李信大为不满,但还是碍于自己失礼在先,于是仍旧低调隐忍,谦逊的解释了一番自己是如何带兵追击流贼,又是如何在临淮大败刘希尧,最后以三卫军主力由水路突进,最后会师在凤阳府城之下。
李信在言语中并没有把吓退革左五营马守应等人的功劳揽在自家身上,毕竟如此往自己脸上贴金,大有王婆卖瓜的嫌疑,况且李信也自问三卫军的所作所为有目共睹,就算自己不说,又有谁不知道呢?
在这个消息闭塞的时代,很多事情的真相很容易便会被埋没。李信高估了朱大典对事态的判断能力,亦或是说他没有意识到朱大典心中对自己的芥蒂究竟出自哪里,因此这一番交代落在了朱大典的心中则实实在在的又一次起到了相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