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仙冷冷道：“就你？也想从我拘魂锁逃脱，那我几百年的阴差不就白干了。”
“大人，我先带她下去。”他颔首。
夜凤舞点点头，“鹤仙哥哥慢走。”
白鹤仙一挥手，拉着绝望尖叫的宁莉莉踏入烟雾之中，销声匿迹。
江楚明碉堡石化中。
半天才回过神。
“就这么简单？？”
他还以为会像鬼片里那样，小五师父和宁莉莉这个厉鬼大战三百回合，打得鸡飞狗跳。
就这？
干净利落简单粗暴得让他对宁莉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瞧她，为了复仇害死自己，不惜跳楼自杀成为厉鬼。
结果呢。
小五师父一个召唤令，就把灵界阴差召来，直接利落拷走。
宁莉莉别说伤害他了，就连他衣角都没碰到过一点。
小五师父真的是宝藏神仙啊！
夜凤舞突然发现，江楚明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在放光。
“你……刚才叫我什么？”
她好像听见他叫小五师父？
“小五啊。”江楚明死鸭子嘴硬道：“你好厉害啊！连白无常都能召来！”
顾希影飘过来语重心长地科普道：“黑白无常只是灵界的一个职位罢了，不是特指一个人，黑白无常其实有很多的。”
“哦哦这样子。”
江楚明敷衍一笑，见夜凤舞下楼，立马屁颠屁颠跟上去，“小五~~~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呀？”
顾希影站在天台冷风中微微凌乱。
“说好的要成为好兄弟呢？怎么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