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資源,更複雜的劇本,帶來的是完全體的趙德胤嗎?如果真是如此,那說句浪漫的,我寧可你窮;說句不客氣的,請把這些機會讓給別人吧,黃信堯甚至陳宏一都行. 故事講的玄並不是不行,要拍惡夢,並不代表要先讓觀眾搞得像吃了五顆FM2,故事說著連自己的邏輯都亂了套,前後像是看了兩部電影,場景跳換之頻繁與雜亂像是綜藝大集合之外景,無端放大的場景音不斷提醒觀眾主角現在正在放下筷子或茶杯(但為何需要?). 其實也不是徹底不行,其中有幾個鏡頭是好的,像是主角混雜在捷運人潮的末端狀極路人,或者在飯店內排戲的那個長鏡頭,但是從殺青之後的一切就隨心所欲了起來,懸念的鋪陳也半路殺出,搞得像上半段是某種前導片. 然後女主角的性向設定除了獵奇真的有其必要嗎?難道是異性戀就不成立?趙導剝削成性,這次想搞殺人諸心,殊不知成殺雞取卵了7/10. 在私人记忆与历史叙事中模糊不定的卡隆对角色本身并不关心,如果说航天梦和躺着装死、街头行进的乐队还属于卡隆的童年记忆,那么政治局势、身体检查和生产过程等诸多感知已超出儿童的经验,从不纵深运动的横摇将观众置于角色很近又防碍着共情,未展现过她们对事件的内心回应只催促她们带出事件,就像怀孕被甩的女佣待在光线最暗的狭小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