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松本清张的砂之器,森村诚一的人证,再到东野圭吾,日本社会派推理小说实际形成一个套路. 前大半部分层层剥开的悬疑用来引发观众的探寻兴趣,拉住他们的注意力,并撑起故事长度,到尾声则不再遮遮掩掩,而是直接以办案人的完整推理或干脆当事人的自述让真相与前史完全做情境还原式的完全坦白,以此表明罪犯的无法抗拒的悲惨背景导致其犯罪的被迫性,让人心生同情,从而消解罪犯的个人因素,甚至动机都被转换为牺牲的伟大. 这类小说最易击中人心的段落往往是对人物悲惨背景简史的揭开部分,最终则往往容易倒向浓重的难逃命运的煽情结局. 而冷静想来,这是否有把犯罪动机过于理性化,把责任都推向不可抗拒的外部原因,从而淡化了罪犯个人暴力倾向,推卸了其个人的行为选择的责任问题呢?日本人的这类心理意识与社会派推理的兴盛似乎正是互为映照的关系寒江雪钓一身傲骨半世功名,女儿香换一心凄苦半生飘零. 任凭我才华盖世无两豪气纵横,奈何这世道变幻如雨莫测如风. 文章有价无市,知己遍地难寻,再见恩师,心中百般痛,昔日堂前逍遥客,如今天涯沦落人,壮志才气全告终,辉煌成就难复从. 像我者含冤而死,学我者不得长生,突闻噩耗,胸有千般苦,曾宴请天下豪杰,却落得腹中空空,苦心经营成灾祸,百年家业变牢笼. 心声泪影女儿香,燕归何处觅残塘. 红销夜盗寒江雪,痴人正是十三郎. 一尘不染真君子,一腔热血在玉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