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将那勺红糖水放回去,她垂着眼,不接话。
谢宴臣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伸手将人往自己怀里一扯——
碗里的红糖水,有不少洒在她刚换好的白色居家服上。
姜窈连忙将碗放在手旁的书桌。
谢宴臣却摁住她忙碌的手腕,他盯着她胸前被浸湿的一块,嗓音喑哑:“怎么不穿苏清染送你的那些衣服了?”
姜窈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她撇开脸,不想看男人过于深沉的目光。
谢宴臣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修长的食指悠闲地解开她胸前的带子:“觉得用不着求我,连演都懒得演了?”
胸前被红糖水浸湿的地方,和男人温热的指尖,让姜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小声说:“我没有演。”
那天早上,她是真心央求他,能将她好好留在身边——
别送她去服侍别的男人,别断她最后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