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副阶下囚的模样,有哪点是值得我害怕的?”叶暖轻蔑的扫了他一眼,“要不是为了我孩子,你以为我会这么兴师动众?你早就该被枪毙,以平众怒。”
“枪毙?”古城月闻言,又神经质地笑起来,“我作恶多端,死不足惜,临了有你的宝贝儿子陪我,也算是值了。”
“你再瞎说,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你到底给我儿子,下了什么毒?你快说!”
叶暖已经失控,要不是丈夫拦着,她早就冲上去撕烂古城月的嘴了。
“古城月,老实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周执礼站到病床边上,一脸威严。
一身警服,正义凛然,换做旁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
但古城月是个脸皮厚且心理素质强的,他根本不害怕这些,反而吊儿郎当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对我有什么用,能让我不死吗?”
当然不能。
古城月也深知自己罪孽深重,其罪当死,坦白从宽也无济于事,这同时也助长了他脸皮的厚度。
所以,他越发洋洋得意。
“我一个等死的人不知道给那小崽子下了什么毒,你们不是有能耐吗?自己去查啊。”
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你们要是查不到,就让那小子陪我一起上路吧。”
“古城月,你真是反了天了!”周执礼气得踹了病床一角。
床的震动连带着古城月的伤口生出剧烈疼痛,但这点疼,根本刺激不了他变态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