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井原这边刚进门,就见他抱臂坐在沙发上质问:“你干吗去了?”
一副占领道德高地的姿态。
屋主也不是太明白这种蹭吃蹭喝的家伙哪来的底气。
谢井原一愣,边换鞋边说:“没干吗啊。”
“别演了!我都看到了。”
谢井原疑惑:“看到什么?”
“我在公交车上看见你骑车载京芷卉!”
“哦,我送她回家。”
“你不是说你的后座只留给我吗?”
谢井原记得自己并没有这么说过,装后座本来只是为了带东西,当时钟季柏还说后座丑来着。
他有点心累,这人怎么学龄前儿童似的争宠。
谢井原不想说太细,随口敷衍:“特殊情况。”
“什么特殊情况?生理期?”
“也许吧。”
钟季柏当场变性:“那我也生理期了,明天你载我上学。”
“你这有点……反人类。”
“过分!我腿断了你都不载我,她能跑能跳的,用得着坐车吗?”
“你腿没断,你是个男子汉,走哪儿也没人敢劫财劫色,要什么自行车。”
“我不管,笨京有的,我也要有。”
“她没有的你也有。”
“我有什么了?你说。”钟季柏不依不饶。
“这位客人,你有半个月没回自己家了,而且你现在穿着谁的衣服?”衣食住都有了,还好意思要自行车。
钟季柏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的T恤,笑起来:“不好意思,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