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傅洋迁怔愣了很短暂的一秒,下一刻怒目圆睁。
母亲当时已经坏了父亲的第二孩子,也是个男孩,他一直以为母亲当年是不慎失足才一尸两命,当时所有仆人也是这样说的,可没想到……
“我说,你妈那个贱人想争宠最后丢了命,你这个顺带品最好像原来一样夹着尾巴做人,别妄想不该属于你的东西!”傅曼华傲慢的抬起下巴,拨了拨翡翠耳坠,“就比如现在,你就算知道真相也不能耐我如何。”
“傅曼华,”傅洋迁满眼都是恨意,“你真的觉得我不能耐你如何?”
傅曼华不屑的一笑,刚想说“是”,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直锁喉头。
喉咙传来剧痛,空气渐渐稀薄。
傅曼华惊恐的瞪大眼,不停的挣扎,可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的力气在三十多岁的青壮年男人面前,显得聊胜于无。
“爸不……不会放……过你!”傅曼华艰难的说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