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倘若她软弱了,没打起精神被郭老爷子钻了空子,那就是悔憾终生的事,曲时瑾用力攥紧了那封信,将信搓成一团咽进了肚子里。
听见门声,郭老爷子便知道是曲时瑾来了,他半卧在床榻,笑的猥琐至极:“今儿可来晚了。”
曲时瑾没有说话,她不想看郭老爷子,转过身去给他准备药。
见她不出声,郭老爷子面露不悦:“我那儿子有出息,这都是我用多年的辛苦堆出来的,你既然嫁给了我儿子,那你生是我郭家的人,死是我郭家的鬼,又能有什么要紧?劝你最好想开些,也省着受罪。”
曲时瑾依旧不说话,端着药碗过来,因为紧张手下都是冷汗。
郭老爷子又笑了,他伸手去握曲时瑾的手,吓得曲时瑾后退半步,药洒了一些,勉强维持镇定道:“父亲,该喝药了。”
“是,是该喝药了。”郭老爷子笑的更开怀,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目光不住的上下打量着曲时瑾,甚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
曲时瑾恶心的要命,慌忙掀了帘子躲出去,背对着郭老爷子手中死死的捏着簪子,心里盘算着如若他真的对她做什么事,那她就杀了郭老爷子再自尽。
可这一夜很和平,郭老爷子甚至没对她言语骚扰,只是沉沉的睡了一晚。
然而第二天,郭老爷子全身动弹不得,只剩下一张嘴和一双眼能看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