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月过来冀州的谋臣之间,嫌隙已经变得越发的激烈,先说的总会被挑刺,只有两个人时常会秉公直言,一人便是沮授,因其身份和秉性都足以开口进言,另一人便是不算士族一派的别驾田丰。
田丰因其在谋士之中的身份较为特殊,始终是不向着任何一方却总是针对许攸,所以地位也算是忽高忽低,但他本人倒是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宛若独狼一般有话说话从来不肯妥协。
方才既然沮授已经开口了,现在主公问到此事无人来回答那便已经是只有田丰了。
“徐臻不足为虑,主公又何须惧怕?”这位自韩馥麾下投袁绍,为他取冀州立下了汗马功劳的河北名士一点不把那深得民心的舒城君侯放在眼里,“踽踽三地,无非是数十万民,自数十万民中多出四万兵,可见其已是取井枯竭,日后如何再能征兵?至少数年内不可得也,募兵之事,以民望所换,徐臻经营数年得此民望归附也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这话说出来尤其在理,其余人也都不住点头,很显然他们也想到了徐臻杀鸡取卵的行径,属于是拔苗助长,日后必定会有隐患,那就是导致境内的男丁减少,要恢复昌盛时候得花费十数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