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那么大敌意做什么?”玉衾一屁股坐了下来,把玩着他放在一旁的宝剑的穗子。
“这里不是玉衾公主该待的地方,公主请回吧。”
“哦……我知道了。”玉衾自说自话起来,“因为我嫁入丞相府,伤害了你的心爱的荏儿所以你才这般讨厌我的对么?”
“你!就算没有荏儿,我也一样讨厌你。”千异直言。
玉衾不以为然,挑着眉,“哎,她都是你嫂子了,你还一口一个荏儿,不合规矩吧。”
“不过是叫惯了,你别生事。”千异嗤了一声,将玉衾挑拨的心思看个一清二楚。
玉衾慵懒地起身向他凑去,有意压低嗓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昨晚我和千殊大婚,她可是在房里哭伤了眼,你不想见见她吗?”
“她……”千异没有意外地焦急了起来,碍于叔嫂关系敏感只能压下那份冲动,“罢了,既然是她要嫁予我大哥,那自有大哥照料她,我操个什么心。”
“千殊近日可顾不上她,连她的房里都不近如何安慰她……”玉衾注意着千异神情的变化,说一半留一半点到为止,作势抚了抚额,“本公主逛累了,便先离开了,免得你大哥在宫门口等急了。”
说完,玉衾摇摆着腰肢而去。
千异急火一上来,拿了桌上的宝剑便要冲出门去,可掀了门帘,见自己剑上无端少了个穗子,便止住了步子,为自己的不明是非而自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