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被唬住了,但下一刻又坐在地上撒泼:“都来看看呀,这是什么男人,还未成亲就要打死丈母了,这是什么,这是嫌我碍眼呀。”
院里的婢女都不敢冒头,眼看这一计不行,她又站起来,抹掉眼泪凶恶道:“也对,老娘要是被气死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就能天天苟且了,老娘不会成全你们的,我要好好活着,看着你们浸猪笼。”
曹昂真想给她一巴掌,可她终归是仙儿的娘亲,握了握手终是放下,他不再理会撒泼的严氏,转向仙儿,道:“你信我吗?”
仙儿看看貂蝉,有几分不自信,她的心里也开始打鼓,以貂蝉的姿色,恐怕这世上没有男人能够抵挡。
见她不答,曹昂心中也一阵叹息,女人永远是敏感的,尤其是严氏的不断调拨,还有貂蝉的助攻。
他也是恍然洞悉貂蝉的小把戏,无聊却有效,若不是她转变得过于突然还发现不了,不过这不是解释的时候,越描越黑。
深吸一口气,他抓住仙儿的双肩,认真而严肃的再问:“你信我吗?”
仙儿心头一震,直直盯着曹昂的眸子,这一刻她坚定下来,重重点头:“我信你。”
“好,我告诉你,我跟貂蝉是清白的,甚至见面说话的次数都极少,我只是不愿看到家宅不宁,更不想看到悲剧在家中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