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怎么了,又不是多重要的人。”李鸾嵩想要从泽兰口中套点消息,耐着性子问,“我记得那陆生好像跟我有过婚约?”
泽兰一愣,说:“没有的事,这谁跟娘子说的,那怎么可能呢。娘子这是真真都忘光了呀,陆郎君从小就对您有意思,一直巴望着想娶您这倒是真的,只可惜老爷不答应啊,而且娘子您也不喜欢他呀。”
李鸾嵩一喜:“是吗,我不喜欢他?”
泽兰腹诽:……妈呀,连自己喜不喜欢人家都不记得了,真是病得不轻。
泽兰说是啊,“那阵子您都躲着他走道儿,生怕碰见他,不过后来事情都说明白了,那陆郎君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大家相处还是很融洽的。”
李鸾嵩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下放心了。
得,心病没了,该干正事了,陆生,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得替我家媆媆出口气。
于是提笔给沈确写信,将陆生挪用银子的事儿一一告知,并叮嘱,这件事情必须咱们两个一起办,明日去铺子上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