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我听说,你最近教习器儿的时候,教了他许多不该教的东西。”
“主公,公孙器虽然年纪尚轻,但素有大智,算得上文武兼备——”
“太叔先生。”公孙祖抬手打断,“我自己的儿,我最清楚。我曾有三个儿,这其中,便以公孙器最为平庸。”
“那主公,先前去内城的时候,又为何让两个大儿,做了质子?”
公孙祖沉默了会,避而不答。
“太叔先生,打开风雪关的事情,便莫要提了。我虽是个侏儒,但我也怕,后世的竹书里,将我公孙祖写成引敌入关的天下蠢材。中原再怎么乱,也是中原的事情,但借外族大军,还是算了罢。”
“先前借的三万弓骑,我亦有打算,不日将他们遣散。”
太叔望叹声抬头,凝望着远处的月色。
“若如此,公孙氏一脉,恐要绝于此处了。”
“公孙氏一脉灭绝,那是成王败寇的祸事。但我最怕的,是不经意间,绝了中原的脉!”
公孙祖转过身,“话便是如此。先生若还愿意相辅,某公孙祖,便会一直以国士待之。若先生不愿,便奉上万两盘缠,送先生离开。”